“我和他原本就有说不清的关系。这件事,已经不仅仅是我欠他一个人情那样简单了!”
在云虚长老眼中看到了一点优柔寡断吕梁迁自便认为这是他的回答了。
“不是你一人欠他,终是天下人都欠他了。”
云虚长老明白是这个里,便久作一声长叹。又一时望向天空,为唯有这安静的月空赏心悦目了……
这时,顾惜朝再向段若柔她们突然地问道:“阿兰师姐呢?”
原是大家一直在意重骨的事,倒是将身边少了人的事忘了。
云虚长老在意,段若柔即轻语说明。
“出来的时候,沈阙主喊住了她,说是让她帮一下忙。”
大家这才安心。
只不过,要是阿兰知道会看到那种场面,当时她自个儿多便是不留的。
风好、月好、时间虽是漫长,让人感受起来还是有待希望的。
云虚长老想着等着,目光便全落在了奕剑两位公子身上。
有种情怀不以相诉,要是他们因重骨的事责怪千言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在他们心里没有那般的吝啬,温柔的爱是可以予以来分享,并且易云川的选择是仁义之举。情怀的面前,不忍生离死别,但为了心中的道义,则必不可逃。
两人候在一处,低头沉吟至今。还倒是顾惜朝过去宽慰几句。
“我有一个姐姐,便是溪辞。在爹的眼里,我与她的位置一个天,一个地。从小到大,爹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对待,而对我却默默不闻。姐姐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随意到处玩,说什么就以做什么。而我,什么都不能。爹可以随意打我,可以无缘无故冲我发脾气。打、跪、骂......童年能想到的也仅有这些。只不过,我从未在心里否定过他,爹就是爹,这种血缘关系是割不掉的。即使他否定了我的所有,但我从始至终还是以他为榜样。”
一个是爹,一个是儿子,有种情感深处的隔阂是不能逾越的。顾惜朝从来没有埋怨顾公焱一丝,只是在意见出现分歧的那刻起,他们之间的隔阂便犹如山海。
顾惜朝孤僻岔生的一面是从出生决定的,顾府的环境可以说决定了这一切。
浮生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