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白师兄果然多识,师弟望尘莫及。”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千言看了看白瑾方的表情,这倒是看明白了,笑笑。
“都是男人,白师兄现在像极了一个娇羞的女儿家……”
一语未毕,“啪”一声白瑾方将床边的靴子丢了过来,一时打在了千言脸上。
“出去!”
看着白瑾方这才真的发火了,千言被吓到,知其性子,不敢招惹,也就默默出去了。
打开了门来,却是一梦随和的眼神,适才的不悦,也都一笑而之。
“你们洗漱了就直接过去吧,那边已经有人替你们准备好了早斋。”
“嗯,那就有劳一梦师兄了。”
“用不着这么客气,你我都是同门,而且我们的故缘又深,劳这一字不当说。”
“一梦师兄说的是,师弟见怪了。”
一梦再次回以和睦的温馨眼神,笑了笑。
“诶?师弟,你脸上的脚印怎么回事?”
千言尴尬,不知所答,白瑾方这时出了来,借以圆说。
“哦,一张床,两个人有点挤,白师兄晚上做梦的时候将我挤了下来,正好着在了靴子上。”
生怕是一梦听不清,千言故意提高了嗓门,用此“报复”先前之“仇”。
“啊?你们两个大男人昨晚同睡一张床?”
一梦匪夷所思,甚为吃惊,再看看彼时的白瑾方,却一脸从容。
“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