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这把剑是凌迟,而易迟当年的确失传。所以才有了奕剑山庄和鬼溟堂从中一场见不得人的‘从属’交易!”
八百阳敲机,质问易云川。
“奕庄主,一切真若如此吗?”
“没错!当下这把剑的确是鬼溟堂的凌迟剑,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为我的一己之私,而我所做的一切都和奕剑山庄上下毫无瓜葛!”
众人堂舌。
长农潘并不希望如此。“易庄主,这怎么可能,你为何要怎么做?”
“先帝未成大业之时,曾和一个民间女子发生过关系,这女子后来有了两个孩子,一个是现在青竹派中的云虚长老,还有一个是段王已经死去的妻子慕情柔。哎,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原以为那女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完一辈子,殊不知世事古难全,自文玄泊建立天下,又新家立业,那女子只能独自将两个孩子带大,为了不替文玄泊生事,自己和两个孩子一直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先帝死后,那女子不久也因病同走,临死将两个孩子各自随便打发了两户人家……本来这件事无人知晓,可后来还是有人知道了。往些年,文幼帝在位多时,慕情柔自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唯恐其父天下被恶人毁掉,自上京劝阻文幼帝,事未果,反让京王对其心生惧恨!当时,天下三王都因那把误作为凌迟剑的事纷争不断,段王因想趁着慕情柔这个机会取得凌迟……”
顾惜朝惊叹道:“段夫人之事我有所耳闻,好像正是在上燕京回来后没多久便突然死去……而死因是个谜,段王府传出的消息都是因病而逝,可怎么也不够说辞……”
“正是,这慕情柔的确是被人杀害!凶手是何人不知,但多少与京王脱不了干系!”
“为何?”
“凌迟剑事关天下社稷,与其被奸人所得,还不如为自己所用。正好,回甘陵不久,便有文昭公主夫妇将宝剑送还奕剑山庄之行,当时文昭公主夫妇逃亡间,身负重伤,恰幸被慕情柔相救,为防宝剑被京王所得,再得知了慕情柔的身世后便将宝剑嘱托给了她,而文昭公主夫妇两人却以死将敌人引开……机会难得,知道此剑对段王的位置事关重大,慕情柔并没有将宝剑送还奕剑山庄,而是想将它留以段王所用!”
一梦若有所思道:“我记得那时段王因与暮阙门争斗,因重事在外……”
顾惜朝同认可。“而后来京王还是得知了宝剑的事,速带人上了段府……”
易云川心绞如焚。“正是,当时慕情柔怀胎十月,孩啼落地,京王新仇旧恨,准是要将她千刀万剐!慕情柔亦知道自己惹火上身,故在京王赶到之时将襁褓和宝剑托下人保出……”
长农潘激动道:“这事听起来是骇人听闻,只是,这跟奕庄主你有什么关系?”
“哎!”易云川尽作难,一阵长叹,难以启齿。
黄吉老人拨弄是非道:“我替你回答,因为当年和文玄泊发生关系的那名民间女子正是你们奕庄主的亲姐。”
“这……”长农潘难以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