俶然,沉则已和秦风两人笑侃而到,见人鬼两样的千言,霎是被惊吓。
“你看,你看。”
秦风顺着沉则已斜眼的地方看了千言一眼,恰是找了漏子,却也不顺心。
“有什么好看的。”
沉则已尽是不乐,少来一番挖苦。“你说咋们师父也真够偏心的,我们进阁来也有几日了,除了每日的讲经诵义,就是听一些大道理,废话连篇,一点伎俩都没学到。而他这种丧家之犬却唯独得到了他的赏识,还要藏起来教上等武功,真是来气。”
秦风看准时机,怂恿道:“破罐子破摔呗,人家哪是真本事,有本事你也去讨师父欢心啊。再说,这是人家定的规矩,人家想怎么样,就怎样,你能怎么样?还不得在人家面前低声下气,自己没心计,赖得了谁?”
如是对自己的指手画脚千言还能忍让,可他们却一言一语对独步长老诽谤,本来心情就不顺,听得小人在面前嚷嚷,他自然得与他们讨理。
顺势凌厉归了剑鞘,一发走到两人身边。
“你们说够了?平日里吞声忍气就行了,如今还对师父出言不逊,你当我千言好欺负的?”
那沉则已是火恼了。
“长志气了?如今懂得会反咬人呢?怎么滴,爷爷就是把话摆了,师父他人老眼花,一时有眼无珠,才错把你这样的丧家之犬当宝来养?”
千言一横,一把猛地抓住了沉则已的衣领。“你有种再说一遍!”
那沉则已更是不让,见是在秦风面前失了丑,老脸一横,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猛地耸开千言的手。
大叫道:“狗,会叫吗?你千言就是一条狗!老子是把话说了,来咬我啊!朝这儿咬。”
说着伸出了脖子。
千言气急,“噌”地拔出手中的剑,准备于他一些颜色。
这秦风是被吓到了,害怕捅出事来,赶紧劝阻沉则已。
“则已,不可!师门重地,万不能惹是生非,要是事情闹大了,咋们如何向师父交代?”
沉则已瞻前顾后,知道事情的厉害,虽然心头难解恨,却也乖乖听了秦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