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练的乃是阴山派的‘铜头铁臂功’,就凭你那点微末道行,你能乃我何?能乃我何?”
柳九郎狞笑着,故意朝着陆远脸上喷出一股潮湿腐朽的酸臭尸气。
“娘的,我还就真不信了,我砍不死你这个妖人。”
陆远丢了杀猪刀。抄起青铜巨斧,又是劈头盖脸一顿劈。
乒乒乓乓。
一路火花带闪电...斧头都卷了刃。
陆远气喘吁吁,累的像条狗。
再看柳九郎的身上连个白点都没有。
这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
“哈哈哈,我说小兄弟,你也斩杀不了我,回头一定会被闫冥那个小人责罚!与其你这里受些小人的刁难,不如你脱离镇魔司,加入到我阴山派,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再抢几个大官家里的小姐当压寨夫人,夜夜入洞房,岂不胜过在这里受这些司狗的窝囊气。”
“娘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不信整不死你。”
陆远灵机一动,从怀里摸出那白公鸡头,对准柳九郎的窍穴猛啄。
一见到陆远拿出这白公鸡头,柳九郎顿时色变。
“该死,谁给你的这玩意,停下,赶紧停下!哎呦妈呀,好痒,哈哈哈”
白公鸡的头高昂着,狠狠戳柳九郎的腋下…
“哎呦妈呀,我好痒啊。该死,快停手…”
这厮又哭又笑,涕泪横流,状若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