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叶素雪听到这两个字眼，瞬间大惊，“难道是‘那摩’？它难道真的没有死？！”
“那摩”就是现在全球对那只白色大蛇的称呼，叶素雪自然也入乡随俗跟着叫。
“我不知道，但是目前看来，是它在捣鬼的可能性很大。”方谨言摇头说，显然他更希望自己这个猜测是错误的。
“你说小瑶刚刚的眼神不对，难道是跟你在天坑里看到的那些人一样？”叶素雪又问。
“不一样，如果完全一样的话，我第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些人的眼神太明显了，怨毒和偏执时刻都在写在脸上，而许小瑶不一样，她之前在我面前，只是看起来有些情绪低落，我差点就没察觉到她的异常。”方谨言摇头说。
如果不是他足够细心，说不定叶素雪真会被许小瑶偷袭杀死，想想就觉得后怕！
“难道它有两种催眠手法？”叶素雪心惊的问。
“不，如果真是它的话，那么它至少有三种催眠手法。”方谨言说。
“你的意思是……红眼疯病？！”叶素雪情商高，智商也不拖后腿。
“嗯，之前天坑的那批人，跟红眼疯病的症状也很大差异，但是现在已经确定，这两种症状，都来自于‘那摩’的催眠能力，或者说是精神异能。如果现在的许小瑶也是因为它，那就是第三种症状。”方谨言分析说。
“会不会是其他的原因？”叶素雪有点不愿意相信的问。
“有这个可能，毕竟现在这个世界，即便是我也有太多不知道的怪物，但是这事情有点太巧了，许小瑶刚好就是和我去过意大利的人，所以说我认为‘那摩’的嫌疑最大。”方谨言说。
“它真的还没有死？”叶素雪大惊问。
“目前看来，有非常大的可能就是这样。”方谨言无奈的回答。
“这怎么可能？核弹都炸不死它？”
“也许炸死的根本就不是它，我跟你说过，之前在都灵的时候，我就见过它的脑袋被砍下来游街，但是后来它又出现在中国……幸存者同盟的所有说法都能自圆其说，但唯一这一点说不通。之前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抱了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它是真的被杀死了，但现在看来我真的是有点太乐观了。”方谨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