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你怎么了？”
战沐霆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冷冽道：“你问我怎么了，我也想问问，你怎么了？”
“姐夫，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很好，顾琳，你真的很好。”
“姐夫，你在说什么呢？”
战沐霆突然冷了神色，怒吼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问你，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吼了一声，把顾琳吓得脸色发白。
再看到他扔出来的照片，顾琳的心跳猛地停止了。
“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以为在首相府能瞒得住什么？我让你住在这里，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原来这就是你对蘅儿的姐妹之情，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叫我姐夫的目的。”
这些照片，全都是顾琳之前发给顾蘅的。
她怎么也想不到，战沐霆会通过首相府中的设备来监视她，“呵呵，你终于知道了。是，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这有错吗？”
“如果不是蘅儿的缘故，我连你是谁都不会知道。顾琳，我只问你，蘅儿在你们顾家出事，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顾琳闻言，眼底飞快闪过一道寒芒。
“你这么问我，是在给我定罪吗？”
“说实话！”战沐霆怒吼出声。
“我没有做任何伤害姐姐的事。”
“你还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