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他的便宜就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战擎天干咳一声，“你晕倒了。”
“哦。”北念念点了点头，没多问，也不敢多问。
盯着北念念绯红的脸颊，他又道：“我抱你回来的。”
“哦。”北念念再次点头，突然又抬眼，“你抱我回来的？”
战擎天竟然抱她了？
“嗯。”战擎天意味深长道，“我守着你，你似乎……陷入了幻觉里。”
提起幻觉，北念念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她居然把眼前这么真实的男人当做了幻觉里的。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可能是神志不太清楚。”
战擎天正要说“没关系”，谁知北念念来了句：“我可能把你当做别人了。”
——我可能把你当做别人了。
这句话，就好像夏日炎炎里的寒霜冰雪，将战擎天心中的那点热度和笑意全都凝固住。
“你以为我是克里？”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低沉悦耳变得冷厉尖锐。
北念念满心都是自己刚刚做的蠢事，哪里会意识到这男人的语气已经变了？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这么耷拉着脑袋，好像很不愿意看到战擎天的样子。
战擎天没想过，自己堂堂男儿有一天也会感觉到这种说不出来的苦涩和酸痛。
这颗心，到底是怎么了，在她面前就不能更加强大一点坚硬一点吗？
“我先走了。”战擎天不想再和北念念这么对峙下去，她不愿承认刚刚幻觉里的人是他，甚至还以为是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