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注意到她的异样，步步紧逼，凑近了很多，“冷凝，你说呀，你真的只是北邪的护卫吗？这么多年了，北邪换了那么多的女人，这其中……有你吗？”
这话比针扎还要让人难受，字字句句，都犀利而锋锐，冷凝的心都在瞬间崩塌了。
她当然只是那么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不是唯一的，也不是特殊的，更不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做了他这么多年的护卫，或许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
墨笙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冷凝的反应。
奇怪，她只是这么问了几句话而已，冷凝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别哭啊，免得北邪看到，说我欺负你，不过他最近好像不想见到你，是你得罪他了吗？”
本来只是一句无心之言，没想到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听到她说北邪最近不想见到自己，冷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哽咽着，“我本就没有资格，我没有资格……”
墨笙狐疑的看着她，什么没有资格？她到底在说什么？
还没等墨笙问个明白，原本不肯来见冷凝的北邪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神色气怒，眼神冰冷，墨笙惊愕了一把，还喃喃了一句：“你不是不来？”
——你不是不来？
简简单单几个字，原本只是落泪哽咽的冷凝瞬间压抑不住泪腺的崩塌，直接哭出了声音。
她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女人，好几次受伤，中子弹，也不曾露出如此狼狈脆弱的一面，怎么会区区几句话就这么难过，还哭了？
北邪怔怔的看着冷凝，舌头动了好几下，就是一字也说不出。
墨笙也怔怔的看着北邪，她犹豫了很久，才疑惑道：“北邪，你怎么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