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战家。”
仅这四个字,战弈辰便带着妻子离开。
云瑟瑟早被伊藤安抚好了,且她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女人,看到乔慕慕虚弱的靠在战弈辰怀里,她也没去打扰,只是让人告诉乔慕慕一声,她先回家洗澡睡觉了。
殷朗作为传话人,看到云瑟瑟淡定从容的样子,不由得感慨:这个女人的心,真是大得很。
都到了车里,怎么还有血腥味儿?
乔慕慕撑起身体,张开眼环顾了一圈,看到战弈辰的衣服上有些湿润之处,她摸了摸。
战弈辰按住她的手,“刚刚扶战北横时染到了他的血,回去就洗干净。”
乔慕慕不疑有他,“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没有的事。”他轻轻拍着乔慕慕的后背,“你今晚也吓到了,回家还有一段时间呢,先闭着眼休息会儿。”
肚子里揣了个宝宝之后,乔慕慕就时不时的犯困,这不,心中纷乱如麻,想得多了反而头疼,头疼过后,就是一股子浓烈的困意袭来。
受不住这困意,乔慕慕在战弈辰的安抚下,没一会儿就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血腥味儿睡了过去。
回到别墅,战弈辰坚持着把乔慕慕抱到卧室里去睡,他自己则去了隔壁的客卧处理伤口。
当时情况危急,他一心要护着乔慕慕,就算穿了防弹衣,可总有不长眼的子弹穿透了他的手臂。
刚刚他一直强忍着,就怕被乔慕慕看到,到时又害她担心和不安,这会儿处理伤口,口中咬着一块纱布,伊藤去安抚云瑟瑟了,给他处理伤口的就是西流尔。
西流尔动作利落的给战弈辰把子弹取出来,然后止血、包扎,“爷,少夫人是华神医的徒弟,如果让她来的话,您的伤口或许可以恢复得更好。”
“这点小伤不必让她知道。”
“属下知道您是怕她担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