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和初九同时在外面等候着乔慕慕的召见，揉着太阳穴，乔慕慕见时间还早，干脆今天就把事儿全都了结了。
“西流尔，让他们进来。”
“是。”
初五和初九同时进来，乔慕慕各看了他们一眼，垂着眸子，“徽纯代替我留在云上堡的事究竟是谁捅出去的？”
初五和初九闻言，齐齐跪下。
“属下不知。”
“阁主，属下一直都不曾发现徽纯小姐只是您的替身，属下……”
乔慕慕看了眼初九，“你说。”
“属下也是后来才从徽纯小姐的行为中猜测到她的身份有假，不过属下只是心中怀疑，从未说过。加上初七一直都不在云上堡，属下猜测，初七应当是跟着阁主的，这才安心留在云上堡保护徽纯小姐，这次司徒少主突然带着徽纯小姐过来，还把属下和初五也带了过来，属下就知道是来见阁主的了。”
乔慕慕叹了口气：“我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时机没到，况且当时初七带了很重要的消息要来见我，你们不但没有帮忙，反而阻止了他。我想知道，是谁阻止的他？”
初九闻言，神色闪烁了几下。
当时她的确想帮初七来着，可初五说，初七带来的消息很可能会让阁主背叛三生阁，不管是为了阁主还是三生阁，都不能让初七见到阁主。
她也是听了那样的话，才帮着阻止初七的。
难道……初五他是——
初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初五！
乔慕慕淡淡道：“如果你们不肯承认，我可以对你们用催眠术，但我不喜欢对自己人如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