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余并不知道战北横在谋算什么,他来找战北横,只为两件事。
“三弟,为什么你不让八妹回家为父亲哭灵守灵?”
战家的八小姐,战雨蝶,虽然不是冯玉兰所生,但也是战南霖的女儿。
“她已经嫁出去了,不再是战家人。”
“不,她还是。四妹生了病,父亲去世之后,更是病重,统共也就到过父亲灵堂两回,至于夫人……我派人去冯家请她几次了,她都不肯回来。她和父亲可还没有离婚呢,法律上,她还是父亲的妻子,还是战家的人。”
战北横闻言,冷冽道:“她不肯回来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还能把她绑回来?她是我的母亲,我可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在战北横看来,现在回来掺和战南霖丧事的人越少越好。
“一些人来吊唁父亲的时候,夫人不在,儿女们也不在,这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战余,是你从爷爷手里揽下这件事的,你既然负责了父亲的丧事,那这些事就与我无关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你不要忘了,父亲是我们的父亲!”
战北横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父亲的确是他们的父亲,但是当初他支持夜战,不肯在爷爷面前帮自己说话,他早就已经寒了心的。
“对了,你现在来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战余的心头微跳了一下。
看战北横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他的心里泛起一阵不安。
“这话,你应该去问爷爷。”
“父亲的身体是什么样,我知道,爷爷请了三生阁神医的徒弟来救他的命,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死的。”
“三弟,如果你认为父亲的死有隐情,你大可以去查,我现在在和你谈父亲的后事问题,你真的想让父亲死不瞑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