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想象，乔慕慕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过这变化是可喜的，也是令人惊艳的。
“为什么救战南霖？”
乔慕慕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我听说当初害了战家二爷的人，就是战南霖，对吗？”
战席的额间，冒出几根黑线。
“南宫小姐，慎言。”
“这么说吧，就算没有那些事，我也不会放过战南霖。你应该听说过战南霖做过的那些丑事，缺德事，当初乔韵被他利用，虽然是乔韵自作孽，但他之后逼迫乔韵做那些肮脏事儿的仇，还没报呢。”
“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况且他毕竟是战弈辰的大伯！”
乔慕慕垂着睫毛，轻轻一笑：“是啊，他可是战弈辰的大伯呢，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们三生阁和战家有仇，我也知道，战南霖他该死。”
“既然你口口声声都说战南霖该死，为何还要救他？”
这是战席最好奇的一点。
以乔慕慕对战家、对战弈辰的恨，不是应该早点害死战南霖才是么，何必花时间和精力救他这一条命？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曾经风流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我想，让他活着可比死了有意思。”
战席胸口一窒，“你小小年纪，心肠居然这么歹毒。”
“我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至于歹毒……和你比起来，我只是小巫见大巫。”
“南宫慕慕！”
“上次你去三生阁，我已经听到了你和爷爷的所有对话，战席，你不要再妄想我还能像以前那么恭敬地对你了。”
“我想你之所以让我知道是你救了战南霖，还有背的意图吧？”战席不想提起过去的事，一想到自己欺负飞雪的事被乔慕慕知道了，他就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