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容忍她发脾气，可以容忍她做错事，甚至是惹他生气，可他不能容忍她怀疑自己，不爱自己。
“你、你……”
“你突然问我为什么爱你，我不知道原因，可我细细想过了，无论你相信与否、记得与否，这件事都不该只属于我一个人。”
乔慕慕的脑海中，渐渐回忆起那段时间梦见的场景……
梦里，真的有一个游轮，真的有个男人，还有一场蚀骨热烈的缠绵。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自己年纪到了，做了春梦？
梦里的那个男人……轮廓模糊，只声音和战弈辰有点像……
近在咫尺的俊颜，渐渐与梦里模糊的那张脸重叠在一起。
难怪！
难怪她初初被战弈辰压倒的那几次都会做起那个梦，总会分不清梦与现实，原因无他，战弈辰就是三年前夺走自己清白的家伙！
乔慕慕怒极之下，抬手就想打这人一耳光。
可手到了他的脸上时，莫名的没了力道。
“是不是很想打我？打吧，这是我们俩之间的账。”
乔慕慕咬着唇，冷哼道：“什么都是你说的，我不记得了，打你做什么？万一打错了人……”
“不会打错。”男人握住她的小手，贴在他的脸上，“慕儿，我确定，那就是你。”
“可我不记得。”
“我知道。初初知道你不记得一切了，我很不安，也很疑惑，现在我明白了，有时候不记得也是一种幸福。”
那段记忆，虽说旖旎，可她当时毕竟是不甘不愿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希望她记起来。
乔慕慕瞪着他，“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爱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