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没什么的，毕竟我姓乔，爷爷疼我。”
如果没有爷爷的话，她感受不到亲人给的温暖。
她报答乔家，再正常不过。
离开了乔家，乔慕慕莫名生出了一种风萧萧兮的悲凉之感。
脑海中，浮现了一张精明又沧桑的脸。
这张脸的主人，口吻犀利，强势，连教训她的气势都很吓人。
犹记得，在视频里，他压抑着怒气沉声问自己：“你什么时候才肯回来？”
她也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的：“你把我扔在乔家，在我被乔枫惩罚、鞭打的时候，你冷眼旁观；时不时兴趣来了，派人把我抓到你身边，学这个学那个，不高兴了，又把我丢回乔家，你当我是个物件？”
不等那老者开口训斥她，她又嘲讽起来，“如果不是我几次三番遇险，你只怕还舍不得把初五和初七派出来吧？你放心，我就是死在了外面，那也是乔家的人，和你没关系。”
老者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有我在，你怎么会死？”
乔慕慕的嘴巴很硬，“就是有你在，我才会被你的仇家一次次暗杀。”
“臭丫头，不听话！”
“糟老头，大古董！”
每一次，乔慕慕与他的对话都只有四个字：针锋相对。
现在想起来，他们每次见面似乎也都是不欢而散的。
乔慕慕陷入回忆中，一会儿就睡着过去……
再次醒来，双眼之中也只剩下了清明与冷意。
再多的惩罚她都受得住，她唯一想要的，也不过是一点温暖和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