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有意识的。”
“真的？”
游紫藤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模糊的昨晚。
她好像记得，顾衍握着她的手，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
是什么呢？
“昨晚你们KISS了吗？”乔慕慕凑过去，眼睛里满是好奇。
“小慕！别胡说八道了，顾少将是个君子。”
乔慕慕嘟起嘴巴，“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的，还喝醉了酒，他没更进一步？”
“他不是乘人之危的那种人。”
“得，你了解他。紫藤，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顾衍？”
乔慕慕心中虽然肯定，但还是想听到好友的真心话。
游紫藤的脸，渐渐浮现了些微的红晕，她是个女强人，更是个字字强悍的律师，很少露出这样小女人的一面。
乔慕慕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战弈辰说，顾衍是个很有原则和底线的军人，他很好，只是很多时候时间和生死都不在自己的手里，而是奉献给国家。你……不介意吗？”
她这样问，也只是担心好友没有考虑清楚。
游紫藤闻言，无奈一笑，“小慕，你想的太多了，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况且如果他不是军人，那一次我就真的完了。是他救了我，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自然，我也不会成为他的拖累。”
她不确定顾衍对自己的心意，也许他对自己只是一时有了好奇心，又或者是想和自己做个朋友？
没有确切的把握，她是不会表现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