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弈辰不知道。
他的眼底，掠过一片迷茫。
“你知道？”凉薄的唇动了动。
秦暮紧握着拳头，狠狠在面前的空气挥过：“她要的是自由！你给得了吗？”
自由？！呵。
“你给得了？”
“我承认，我斗不过你，但为了慕儿，我什么都肯做，无论有多难，我都要试一试。战弈辰，你娶慕儿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绝不是真心爱她，护她。”
“秦暮，你很自负。”战弈辰沉声道。
“哈哈哈……动怒了？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慕儿她对你们战家有着很深的误解，现在乔家被战家和于家攻击，你说，她会不会背叛你呢？不对，她早就已经背叛你了，在嫁给你之前，她就已经……”
“闭嘴！”
战弈辰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声制止。
秦暮借着醉意，梦幻般地说着：“就算慕儿的身体不再清白，那又如何？她从没爱过任何人，我呀，就是喜欢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她把我当做兄弟……呵呵，可她又把你当做什么呢？”
秦暮笑了，笑得十分得意：“她把你当做工具，工具，哈哈哈！”
战弈辰手中的杯子突然落在地上，鲜艳的红酒洒在地上，好像鲜血那般妖冶。
他站起身，周身弥漫着狂冽的气息。
秦暮被这气场震慑住，停了大笑。
“秦暮，你或许能让她为你侧目，可你永远也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