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的热气,让她觉得耳后根痒痒的,麻酥酥的,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她知道他指的是卸妆水这件事。
“战总,我没要求你帮我,是你自愿的。”温夏无辜地眨了眨眼。
“嗯?”伴随着音调上扬,男人的大掌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面对他。
“没良心的小东西。”
男人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道尽了她的无情。
温夏脸色蓦地红了,她总觉得气氛中跳跃的不是控诉,而是调晴。
“我要是没良心,战总昨晚就病倒了,这世上鲜少有我这么善良的人了。”她反过来控诉他。
要不是她好心陪他一起睡,也不知道他的病会发作成什么样。
总之,她哪里没良心?
“温夏。”战司宴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温夏应了一声,点点头,又问:“战总,您说。”
也不知道战司宴变脸怎么变得这么快!
“你打算易容到什么时候?”他淡淡开口。
温夏怔了怔。
她微微叹气,抿着唇道:“拿到我母亲的遗物后,我会以夏娜的身份生活。”
她不愿意再顶着“温”这个姓氏,这个名字让她越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