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的遗物,是我妈当时用一百万向我妹妹购买的,但我妹妹现在又恬不知耻地想要要回去,当初我们给她的钱岂不是白出了?”
温夏听着温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真真是觉得可笑极了。
温曼暗暗瞪了她一眼,她料到温夏是绝对不好意思在战司宴面前,说出她已经嫁给江南苑病秧子冲喜这件事。
毕竟,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战司宴淡淡扫了温夏一眼。
在车上的时候,温夏提到过这件事,他也知道她替嫁江南苑,是重新和温家谈了条件。
但温夏叮嘱过一句,不能透露江南苑的关系,否则温家知晓她隐瞒,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自觉的,他竟然为温夏着想了一番。
“遗物值一百万?究竟是什么东西?”战司宴对这件事竟然产生了疑惑。
“是调香秘籍!”温曼毫不犹豫地回答:“温夏的母亲是调香师,温氏是香水公司,她母亲留下的调香秘籍对温氏的发展很重要,所以我妈才会高价购买这份秘籍。”
“看来这秘籍也并不管用,否则温氏的香水产业,怎么会走向穷途末路?”战司宴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嘲讽。
他是在嘲讽温氏的能力,但在温夏听来,她却认为战司宴在嘲笑她的母亲。
想到战司宴企图脚踏两条船,还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温夏心头的厌恶涌上,冷笑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得懂秘籍的,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调香的天赋,都能调制出让人沉醉的香水。”
“温家拿走的是我母亲的秘籍,但却培养不出优秀的调香师,所以才会沦落至此。”
“温夏,你!”温曼听着温夏对温氏的嘲讽,尤其是在战司宴面前大言不惭,让她丢脸至极,气愤不已。
她指着温夏,叫嚣道:“要不是我在阿宴面前美言,你以为你能在y集团做清洁工吗?温夏,你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