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个房间。
格局和关着陈一尧的那个房间差不多,简单的一张床,沙发,边桌。
不同的是,那些床上都有人。
光溜着身体,纠缠在一起。
心里有股火一下子燃起,腾的冲上了脑袋。
这是个窑子???
特妈的!把陈一尧放那种房间里,什么意思???
“麻子哥,这有点儿不合适。”我按捺着心里的不爽和不安,低声说道。
“对,我也觉得不合适,不和气了,怎么生财……”他也摇摇头,“我的需求也很简单,就是让你帮帮忙,你看,五十万的事儿我连提都没提,我都摆出诚意来了,你好歹给我点儿面子,对吧路老板?”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身后的那幅画,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张牙舞爪的要将我笼罩。
任伯年的水鸟图。
五年前,业内一家叫驰艺的艺术品拍卖公司,主持过一场拍卖会。
这幅水鸟图,拍出了100万的价格。
这个价格,在整场拍卖会上,并没有多大的关注度。
但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这是一幅赝品。
包括我。
因为,这幅赝品,是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