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我问,“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呢?”
“你的感觉很准。”他说,“是他杀,刑侦大队已经接手了,别的同事负责的,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徐大鹏死了,那么,高利贷那件事的源头,就无处可查了。
原本可以很快见到曙光的一条线,就这么断掉了。
我们又陷入了被动。
“那现在什么情况?”我问道。
“案子不是我负责,我也不知道。”他犹豫了一下,“过来找你,是觉得这件事有点深,你这几天小心一些,有什么异常随时联系我。”
“你是说,和高利贷有关系?”
我太了解他了,如果不是觉得事态严重,他不会专门跑这一趟来找我。
“我觉得不是高利贷那么简单。”他说,“现在绿洲那边乱得很,谁知道两年前徐大鹏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前两天抓的那个强/奸犯,不也是绿洲的?”
我记得那个家伙,外号叫烧鸡,口口声声说混的不错,最近还要搞一件挺能来钱的事儿,过去了这几天,犯的事儿应该都交代了吧。
“那个烧鸡?嘿……”历警官笑了一声,“就因为抓了他,最近局里准备搞点动作,不过我不能说,有纪律。”
既然有纪律,那自然是我不能问也不能听的事情。
“那天同学会,我见到陈一尧了。”我看了他一眼,换了个话题。
他没有说话,只是欣慰的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心思。
在高中的时候,他就有点喜欢陈一尧。
只不过陈一尧和他并不来电,而是和我走在了一起。
后来,他就一直以陈一尧的大哥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