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举动,已经是在赤果果的勾引了。
我有些生气。
却看到她举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原本将要脱掉的T恤,瞬间落了下来。
柔美的腰身和大半个后背,都被衣服遮的严严实实。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嗤笑的眼神,以及她的心里话:
“哼哼,臭男人,想跟我斗?”
第二天,历警官过来找我喝茶,说了一件事。
徐大鹏死了。
他说这个消息的时候,轻描淡写。
我却一时没反应过来。
“谁?谁死了?”
“徐大鹏。”他虽然语气轻松,但我却听出他心事重重。
徐,大,鹏?
死了?
“怎么死了呢?不是在北山监狱服刑吗?”我有点懵。
“具体情况还不了解,监狱方面给的消息。”
历警官解释道。
“说是前些天得了场重病,保外就医,在医院里用绳子把自己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