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聂沉璧发现,这个天下都知的风流郎君,确实有他的魅力所在!
聂沉璧不知自己想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站在这里多久,直到开阳再次对她低声说道:“聂家女郎,“女郎,这边走吧,会有下人帮你重新置办的。”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我要先于我的侍从说一声。”聂沉璧摇了摇头,说道。
消失这么久,王松那么想必也要急了。
“女郎放心,你那侍卫那我以让人打过招呼了。”开阳笑道。
聂沉璧颔首,跟在开阳的身后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那里有一个侯在一旁的侍女。
清风和惠,丝竹入耳,一楼伺酒的女郎正娇滴滴的唱着一首诗经,在这喧闹的清云馆中,两道身影未能让人注意分毫。
呢喃细语的歌声随着乐声结束,一曲换了一曲,聂沉璧审视着镜子的自己,若说之前还能让人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装,那么此刻的镜子人和自己最多只有三分相似,是个完完全全的少年郎,就是连喉结都能弄出来的那种,真真是真实到了极点。
聂沉璧步出屋内,门口是守候的开阳,见她出来,笑道,“聂家女郎扮起郎君来,确实是可以与我家主公较量较量的。”
这话一出,聂沉璧面上一红。
这玩笑话,怎的人尽皆知了。
聂沉璧朝着开阳服了服身,极客气的说道:“多谢这位郎君,也多谢你家主公。”
开阳低下头来,客气地说道:“此是小事,女郎还有什么事,也可以与我说的。”
聂沉璧摇摇头,“小女子因有私事要处理,才做此打扮出现在这里,你们帮我换装已经很感激,”说道这里,她顿了顿,语气迟迟地说道,“只是。。。不担心我要做什么吗?”
开阳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看着眼中有些冷意和为难的聂沉璧,轻笑道:“女郎不必为此烦恼,我家主公平日里也会经常将他的侍从借给他的朋友,至于那些人用来做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家主公从不曾问起。”他顿了顿,继续又道:“我家主公乃是心胸磊落之人。”
开阳叹了口气,又到,“再说,若不是情非得已,女郎何须做如此打扮,想必是有自己的原因吧,既然是有因缘,女郎何必在意我们知道不知道呢?”
这话一出,聂沉璧心中暗暗想到:是啊,她所行之事本就问心无愧,若不是别人先招惹到她,她也不会走这一遭,如此想来,她思虑什么呢?又有何可思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