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车外一阵哄闹传来,只听得一阵问询,“马车里可是聂家族人?”
一阵互相寒暄询问之声后,平伯的声音传了进来,“女郎女郎!快快出来,是本家的车马!”
本家?
是了,她这一行可不是来投靠这聂氏一族的嫡系么。
聂沉璧淡淡一笑,再次步下了马车,她的车马旁,已置了一架略为豪华的马车,马车里有一个中年文士,他向女子招招手,示意她往前走些。
聂沉璧走近,朝着那中年文士行礼服身,“济阳聂沉璧,见过伯父。”
中年文士的目光落在聂沉璧的脸庞上,点了点头,“你父兄之事我有所听说,既然他们都不在了,以后我便是你的家长,你就跟着我在大都吧。”
这话的意思,以后她就不再是济阳聂沉璧,而是过继在这中年文士名下的嫡系聂沉璧,从今往后,婚姻自由皆由聂氏本家做主。
聂沉璧咬咬唇,温顺的点头,“是。”
车马再次启程,聂沉璧的车队跟着中年文士的马车,驶向了一处宅子,中年文士略作招呼,下人们将她们引进去了一处院落。
进去院落后,朱麽麽就领着众人忙碌了起来,收拾屋子,整理行李,虽说她们带的东西并不多,可是一番收拾下来,也是几天后的事情。
就这样,她被安置在此,一待便是几日。
倒不是她不融入这里,而是本身的聂沉璧这一支,仅为聂氏庶出,且是个势微庶出,本就与本家不甚清厚,这时候若是她跑去与嫡系各房一一拜访,只会被她们当作来讨东西的,毕竟入府之时的寒酸也是让人有目共睹的。
“女郎可要出去走走?”朱麽麽走近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