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明顿时脸色发白。
这可是他全力一击。
居然被江寒如此轻松的就轰成了粉碎。
“你到底……是什么人？！”顾振明颤抖着道，“难道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他们？”江寒眉头一挑，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不过考虑到直播正在进行中，有些内容的确不适合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快步上前，直接卡住了顾振明的咽喉：“给你十秒钟，说完遗言，我送你上路。”
感受到江寒身上那澎湃汹涌有若烈阳的力量，顾振明毫无反抗之力。
绝望之际。
他只能惨然一笑，对着李小敏道：“我骗了你。”
“其实我不是顾振明，顾振明死了之后，我拿他的魂体为非作歹罢了。”
“他走得很安详。”
江寒多少有点被他的遗言触动。
这个家伙，直到化作厉鬼，甚至魂飞魄散了，始终都牵挂着李小敏。
现在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希望，在李小敏心中，最后留下一个好印象。
李小敏愣愣的抬起头，脸上竟再也没有恐惧，神色无比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