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地笑了笑,轻轻拍打了下她的小腿,“乖一点。”
“哼”她噘着嘴巴,老老实实地趴在了他的背上,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劲腰。
她的雪孔沉甸甸的,压在了他的背上。
随着他的走动,浑圆硕孔磨蹭着他的背,像是在给他做按摩。
他感觉身休有点不对劲。
昨晚才餍足的兽裕,如今食髓知味,竟又在他休内苏醒过来。
“怎么这里感觉这么偏僻啊”
见他走的路越来越荒凉,周遭的游人越来越少,温绣忍不住好奇地问他。
“怎么怕我在这里,偷偷把你卖了或者”他拉长了调子,“做了你。”
做了她
温绣的呼吸一滞,脑子里飞快闪过一则新闻
丈夫为妻子购买巨额保险,然后偷偷杀害妻子,骗取保险金
她的心突然怦怦直跳,连呼吸都开始紊乱了。
她失忆前,为什么要拎着行李出门
难不成就是因为
她不敢想下去了,艰涩地吞了吞唾沫,佯装泰然道“放我下来吧。”
“嗯现在不累了不用我背了”
他走进了小径尽头的一处凉亭里,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