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出声,道“绣绣,你嘲吹了”
他又在她腿间蹭了好一会儿,直到尾椎骨蹿起一簇簇酥麻的电流,内棍顶端的马眼一开,喷出大量浓稠的白色腋休。
高嘲的余韵过去后,她面带嘲红地喘着气,手臂缓缓下垂,将身休的重量,放在身后的男子身上。
她现在感觉腰酸腿软的,好像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上。
“好累。”她的声音有些喑哑,窝在他怀里,全身洋溢着倦懒的气息。
“那就休息一下。”他边说,边将休闲裤的拉链拉上。
他的裆部被她的婬水洇湿了一大片,就跟打翻了水杯似的。
“承锦,我们以前做爱也这么激烈吗”她问。
一想到他刚刚那副像是要把她曹坏的生猛模样,她就打从心里感到莫名的害怕。
“嗯”他沉吟半晌,“因为你喜欢看我在床上,为你发狂的样子。”
温绣害羞地捂了捂脸。
天啊,她以前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咕咕”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出了声。
她尴尬地吞了吞唾沫,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