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装普通女孩,根本得不到他的青睐。就算哪天他眼瞎了看上你,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你们都不懂子期。”何莉莉道。
“就你懂?”何时归不屑道。
何莉莉沉静地道:“你对子期的这些评价,我都承认。但这些都是表象。
你既然调查过子期,就该知道子期的身世。
他出身不好,在家族里的处境很恶劣,兄弟姐妹全都针对他,甚至想要他死。
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不阴狠歹毒?怎么能没有功利心?
你知不知道,他爸爸就是被他堂兄荣克云羞辱,抑郁而死的?
子期如果再没有一点心机,难道要重蹈他爸爸覆辙吗?”
“可是你就不怕他将来也对你用心机吗?”何时归道。
“所以我说你不懂子期,子期不会对真正对他好的人下手的。”何莉莉道。
“何以见得?”何时归倒是好奇了。
“首先,你不知道子期对他母亲有多好,如果他真正心坏,会孝顺他母亲吗?
其次,如果子期真是一个坏人,我会爱上他吗?
我告诉过你,初中那次去上海参加比赛,是子期救了我的命。
我当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他都愿意为我倾尽一切,而且没有要任何回报。
他怎么会是一个坏人?”
何莉莉眼前浮现起初三那年去上海参加奥数比赛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