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遗传性的寒毒,也不是不可以拔出。”
就在这时,姜云曦突然开口。
“嗯?”娟姐疑惑地看向姜云曦。
沈轲也很惊奇,他还在想,怎么给娟姐治病呢,姜云曦竟然就会治了?
“实不相瞒,我家也是医学世家,我父亲年轻时,也经常进深山采药,落下过寒毒症状,和娟姐你一样,每到冬天就发冻疮,发作之时,又痒又热又痛,很是痛苦。
后来我父亲自创了一套针灸疗法,激活经络,同时辅助雪茸,红景天,巨苁蓉,肉参,以及一些其他中药材,长期内服外用,便将寒毒一点点拔出了。”
“真的吗?姑娘,那你父亲在哪?我现在就去请他。”
看得出来,娟姐平时对员工不错,姜云曦一说话,收银员和其他几个店员都喜上眉梢。
“他……在牢里。”
姜云曦说话时,脸上划过一抹哀色。
几个店员顿时大失所望。
“云曦,那你记得针灸手法和药方吗?”沈轲问道。
姜云曦点头,叹了口气道:“记是记得,可是你也知道,我这些年都打游戏去了,哪里碰过针。
估计我连药剂都调配不出来了。”
“啊?那不没办法了么。”
几个店员都很失望。
“没什么,可能这就是命吧,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云曦,沈姑娘,你们自离去吧,不用管我。”娟姐微笑道。
“那也未必,我的针灸和配药技术还行,如果娟姐信得过我,就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