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还是江乐天在掌控吗？”荣雪衣问道。
“不是，江乐天现在赋闲。”
“那我们问责天音，没什么用了。”
“为什么？”谢雨一头雾水。
“因为这也是沈冰月搞的鬼。还记得东南大学的甘副院长，怎么进的监狱吗？沈冰月一夜之间，拿出的铁证，是怎么得来的？”
“黑客？”谢雨一下子反应过来。
“沈冰月，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荣雪衣忽然感觉很后怕。
自己之前竟然认为沈冰月面对荣氏家族的逼迫，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能文能武，来软的不行，来硬的被反杀。
会唱歌，会写歌，会鉴定药材，会黑客技术，还特么会操纵股市，
这一次荣氏家族和沈冰月的交手，到现在为止，竟然以荣氏家族完败告终。
“康健药业被世纪公司做空，荣柴有什么表示没有？”荣雪衣问了谢雨最后一个问题。
“没有，荣柴只是告诉公司高管，接受药监委调查，所有处罚一概接受，对于股票被做空这件事，荣柴甚至没有提及，只是让公司负责人发了一封消费者道歉信。”
“这绝不是荣柴的风格。”
荣雪衣凝眉思索，抬起头看向和爷爷站在一起，接受荣耀集团高管朝贺的荣柴。
“昨天，沈冰月和荣柴一定达成了某种交易，甚至，荣柴可能已经被沈冰月控制了。”
否则，以荣柴的智商，哪里能把杨强包装成天衣无缝的杀人凶手。只有沈冰月和荣柴合作，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