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玉和沈轲终于听见了，在舞台上驻足。
此时台下已经上万人齐声大喊：“徐怀玉，我们要听你唱最后一句。”
当年徐怀玉在演唱会上，唱出最后一句“我是女神”时，多少观众为之疯狂，那种疯狂的愉悦感觉，至今埋藏观众的心底深处。
刚才沈轲唱出最后一句‘我是女神’，仿佛画面重现。
但沈轲是沈轲，徐怀玉是徐怀玉。
沈轲的确是女神，可是，似乎并不属于他们。
他们想要徐怀玉重新唱这四个字，他们想知道，他们那些再也回不去的青春，到底是什么模样。
“徐怀玉，我们要听你唱最后一句。”
观众声音越来越大。
徐怀玉看向正要上台的主持人，主持人却早已停下脚步，对徐怀玉点点头。
徐怀玉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转过身。
“……我是女生，我是女生……我是女神……”
清唱，没有旋律，没有背景音乐，熟悉的歌词，却已经不是熟悉的音色。
所有观众都听见了，四十岁的徐怀玉，歌喉相比二十岁时，已经天壤之别。
可是这一刻，上万老歌迷，全都泪目。
“对不起大家，怀玉唱得不好，和冰月完全没法比，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