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城目光凉薄，冷冷的看着她。
“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作为报答。”
苏瑾城看了看表，缓缓道：“不必了，我约了人。”
话落，也没再多言，便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顾相思咬了咬唇瓣，眼眶有些泛酸。
可是她知道，她活该。
他曾经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却那样伤害他、羞辱他，她成了和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一样的人。
他肯这样对她，已经很好了。
不是么？
顾相思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开车离开，有些失魂落魄。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话想问。
她想和他道个歉，想和他说声对不起。
为最近的事，也为这十年的事。
她就像是沉浸在象牙塔里的女孩，曾经以为爱情就是一切。
可他在象牙塔之外，却连活着都要卑躬屈膝，都要忍辱负重。
轻轻出了口气，看着车子渐渐在视线里消失。
顾相思无精打采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