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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霆收回视线，目光微冷，看向韩嘉晴：“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
韩嘉晴微怔，面子有些挂不住，尤其当着苏向晚的面。
微低着头，退到慕北霆身后。
慕北霆收回视线，看向苏向晚：“让你起你就起，我说话怎么不见你这么听？”
听起来像是在说她，可任是谁都能听出话里满满的宠溺和纵容。
韩嘉晴双手紧紧攥住手心，指甲都折断了两根。
苏向晚扁扁嘴，也不说话。
慕北霆舍不得再说她，转头看向韩嘉晴冷声道：“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规矩。”
韩嘉晴的眼底溢出一串泪花，低着头不敢做声。
苏向晚倒也没落井下石，慢吞吞坐回椅子，拿起筷子捅了捅碗里的饭。
哎，还是不想吃，看着倒胃口的人更不想吃……
慕北霆收回视线，见她迟迟没有动筷，皱了皱眉：“不喜欢？”
“恩。”苏向晚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