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璟萱没说话，眉头轻蹙。刘雉怀疑自己是不是说得过分了，反复把自己说得话在心里嚼了几遍。
“真的吗？可是你……”
咔——
开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宫仲渠回来了。
刘雉在看到对方进门的那一刻，内心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在聊什么？”
文璟萱早就收拾好了情绪，微笑着，“和刘雉开了个玩笑。”
宫仲渠看过来，刘雉点头。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刘雉眼睛亮亮的。
宫仲渠将他手里一直握着的苹果拿走，说：“不是说过不要乱动吗？”
苹果被丢进垃圾桶里，刘雉张口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我还没吃，你丢掉干嘛。”
“想吃苹果？”宫仲渠边问，边重新拿了一个开始削皮。
刘雉左右为难。
“医生到底怎么说？今天可以回去吗？”他转移话题道。
“针打完。”
刘雉将目光投向宫仲渠的手，手指骨节分明，指节修长，和冰冷的金属刀具放在一起，散发出一股禁欲的气息。
过了一会，宫仲渠好像想到了什么，对文璟萱说道：“等下跟我回去。”
“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