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明问:“他一直都有哮喘吗?”
白童惜想了想:“从我认识他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了。”
“原来如此。”白建明点了点头:“既然是顽疾,那他应该随身带着药才对吧?难道他没有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服药吗?”
如果没有的话,那白建明就有理由怀疑,乔如生是故意使的苦肉计,想博取童童的同情了。
白童惜回想道:“有的,他吃过一次药,但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还是犯病了。”
白建明“哦?”了声:“可是童童,你又不是专业的大夫和护士,如何能确定他是真的犯病了?”
白童惜听懂了白建明的潜台词:没准乔如生是装的呢?
“可是爸爸,他倒下去的时候,是脸先着的地,正常人应该干不出这事吧?多疼啊,万一被地上的石子扎进脸里怎么办?”
“呃!”白建明摸摸鼻子,固执己见的说:“这可说不准,他乔如生为了认回女儿,脸早就不要了,扎到石子算什么?”
“……”白童惜被他的歪理打败了。
一个小时后,她口袋里的手机总算响了起来。
白童惜马上伸手将它拿了出来,见是孟沛远的来电,她立刻滑下了接听键。
“喂?”她忐忑的问:“孟先生,你到医院了吗?现在乔叔叔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一个小时前就到医院了,接着便把乔如生送进了急诊室,现在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就好。”白童惜松了一口气。
结束通话后,白童惜对白建明说:“爸,乔叔叔他应该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