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在单人间里烧到了39°,要不是有狱警及时发现他不对劲的话,怕是还得继续往上烧下去。
“怎么回事?”在家里接到警局电话的孟景珩,声音不由微微一沉。负责报告的警员说:“不知道啊,狱警说,他是去收吃饭的家伙的时候,发现莫雨扬一口饭都没动的,然后他就看见莫雨扬蜷缩在床上抖个不停,他觉得不对劲,就开门进去看,结果就发现他发烧了,不过
您放心,我们已经请了医生过来,正在给他输液呢。”
“也就是说,他是莫名其妙发烧的?”孟景珩问。
“嗯,应该是,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的,看起来就跟中邪了一样。”警员说。
闻言,孟景珩没再多问什么,只交代了一句“看好他,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就结束了通话。
正巧,孟沛远随后打电话过来询问莫雨扬今天的状况,孟景珩便把他在医院里看到的和刚才属下汇报给他的事通通和弟弟分享了。
“哦?又吐又发烧?不会是想故意演给谁看吧?”孟沛远首先提出的是质疑。
“我看不像。”孟景珩背靠沙发,一只手揽着桃桃,一只手拿着手机:“大概是良心不安在作祟吧。”
孟沛远发出一声嗤笑:“哥,你就别逗我了,他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孟景珩跟着笑了笑。
孟沛远在这时又道:“话说回来,哥你也太照顾他了吧?他只不过是个阶下囚,你何必这么迁就他呢?直接把他带去我岳父那里不就行了,一天搞定!”
孟景珩说:“你是要我把他连拖带拽到伯父面前,让他又哭又吐吗?这是想把伯父给恶心死?”
孟沛远沉吟了下:“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