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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珩耐心的等了一会后,问莫雨扬:“缓够了没有?”
殊不知,莫雨扬却忽然干呕了一声,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向了洗手间。
“这是?”戴润下意识的问。
孟景珩皱了皱眉,为防莫雨扬耍什么手段,他拍了拍戴润的肩头,抬步往莫雨扬的方向追去。
莫雨扬凭借来时的记忆,撞进了男厕所后,开始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有些人在过度紧张、恐惧、伤心的时候,会引起全身一系列的反应,干呕便是其中的一种。
莫雨扬从进病房时闻到的异味,再到白苏为他揭露她所受到的凌辱,最后到戴润说的那些实验,每一件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完全能体会白苏当时的那种无助,真的,他可以……
孟景珩在厕所外面,听着莫雨扬像是要把整颗心都呕出来的动静,眼神闪烁了下: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
好半响,莫雨扬才面无血色的走了出来,嘶哑着对孟景珩说:“我能过两天再去见白建明吗?我现在真的……没办法见他。”
“怎么?”孟景珩的视线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转了一圈:“怕他老人家嫌你辣眼睛啊?”
莫雨扬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算是吧……”
“你这人,还真把我当成跑腿的了。”孟景珩抱怨了声后,说:“走,回去吧。”
莫雨扬听出这是回警局的意思,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一回去,莫雨扬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