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被他话里的杀气刺激了下,终于有了反应:“你可真够不友好的,我才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世,你不觉得比起谈条件,应该多给我一点安抚比较好吗,我亲爱的哥哥?”
这种宛如在斥责他冷漠的话语却叫乔司宴淡淡开怀,女人适时的示弱他并不讨厌,尤其是像白童惜这种倔得要命的女人,他真担心要把她的骨头打碎了,她才会向他低头。
“当然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哥哥的怀抱随时向你敞开。”乔司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双臂。
随着他的动作,他胸前的肌肉自然而然的鼓了起来,透过布料都能看出其内的结实紧致。
“不过前提是,你可不能再挠我了。”他又似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如此男色前,白童惜却一动不动的说:“肉体的安慰就不必了,我可以向你打听件事吗?”
“可以,我们是一家人,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乔司宴无时无刻不在拉拢她。
白童惜勾了勾唇,心里却不为所动:“我到底是怎么被丢弃在锦心院的?”
“这个说来话长,不过你大可放心,这并不是爸的主意。”
乔司宴“善良”的替乔如生甩锅,免得白童惜因此记恨上乔如生,这对他的大局不利。
“那是谁的主意?”
“是你的妈妈,也就是和爸发生一夜情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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