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监控器中,白童惜的表情一懵:“可是我最想知道的是他的事。”
乔司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你的生命中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吗?离了他,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她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却对他的仇人念念不忘,这怎么行?!
而此时,监控器的另一头——
[这个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连她想什么都要管?]
白童惜心里想着,嘴里则敷衍:“好,我不问他的事了。不如你回答我,我现在在哪儿吧?”
乔司宴原本还满意于她前半段的配合,岂料她的后半段却叫他的脸一黑:“想跟孟沛远通风报信?”
白童惜委屈巴巴的嘟囔道:“你想太多了吧?我现在不仅没有手机,还被你用脚链锁着,你又随时可以知道我的动态,我怎么给他通风报信?”
随着她的话,乔司宴下意识的瞥了眼她的脚踝,粗重的脚链和她纤细的脚踝简直呈现反比,他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给她换一条细一点的……
等等!
乔司宴赶紧将这个荒谬的念头打住,面无表情的回道:“这里是美国。”
“美国呀?那你一定亲眼看过自由女神像了?怎么样,壮观吗?”
“自由女神像在美国纽约。”而他们现在在美国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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