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转念一想,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乔司宴报仇的,被他发现了更好,省得她在森林里兜兜转转,尽走那些冤枉路。
“那什么,我想见乔司宴,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乔先生就在客厅……”
简毅话还没说完,就见阮眠飞快的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按着手背就溜下了床,吓得他忙道:“这位小姐,你脑袋后面的伤还没处理好呢,请不要乱动好吗!”
“我已经没事了!”阮眠一边说,一边低头找她的鞋,结果找了一圈没找着,索性光着脚丫摔开了房门,一鼓作气的冲到走廊边上,十指握紧栏杆,眼睛四处张望。
同一时间。
当听到那声粗暴的掀门声时,乔司宴眉尾轻挑,平静无澜的往楼上侧了一眼。
这一眼,不禁激起了他少许年少时的回忆。
那个被他侵犯,欺辱,收留,又抛弃了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长脑子,带着一包迷药和一把小刀前来找他报仇,却可笑的连登个岛都险些丢了性命,真是蠢透了!
因为太蠢了,所以乔司宴只看了阮眠一眼,便将他那高贵的头颅转了回来,留下站在二楼的阮眠,眼睛喷火的瞪着他!
“乔、司、宴!”确定无误后,阮眠一字一顿的咬出那人的名字,带着一股想要将他嚼碎了,撕烂了的恨意!
下一秒,她猛地转身,找到楼梯后蹬蹬蹬的往下跑去,完全不顾腿上的疼痛。
刚才从楼上往下看的时候,阮眠觉得自己距离乔司宴不过只有几步之遥,但当她下了楼才发现,自己要穿过好几个区域,才能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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