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郭月清怔了怔后,快速将脸撇开,哽着声道:“从今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和她的婚礼,我亦不会参加,你们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谁给你这个权利的?”孟老的寒眸,朝郭月清射来:“那是不是我们这些支持他们在一起的人,也最好不要出现在你郭大小姐的面前?”
“郭大小姐”是郭月清当年还没嫁进孟家时,大家对她的称谓,原本是做尊称用的,可现在从孟老口中说出,却无端透着一股嘲意。
郭月清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半响才说:“爸,我没有这个意思,还有,这是我跟沛远之间的事,您能不能别管?”
“你都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了,我如何还能坐视不理?”孟老沉着脸,索性说开了:“你告诉我,童童到底哪点不好,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她?”
郭月清总不能说以前的孟沛远很听她的话,可自从有了白童惜之后,就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吧?这样会被孟老反过来骂死的!
想了想,她振振有词的说道:“白童惜以下犯上,还害我受伤,我岂能容她?”
“受伤?”孟老微微讶异:“她何时让你受伤的?”
郭月清立刻添油加醋的说:“那一天,我去香域水岸看我的儿子,无意间和她发生了口角,结果她竟然伸手将我推倒,害我撞伤了脑门,你们仔细看看——”
郭月清指着自己光洁一片的脑门,夸大其词的说:“大家看,就是这里!如果不是现在的医疗技术好,怕是留疤了!”
闻言,林暖和孟天真的秀眉都拧了拧,郭月清脑门上的“疤”,她们就算是拿着放大镜怕也找不出来,而孟沛远额头上的疤,却是只要轻轻掀开他的刘海,就立马能够看到!
耳闻郭月清旧事重提,白童惜不畏不惧的接口道:“爷爷,关于这件事,我很早以前就已经解释过了,是妈自己把茶水弄撒了之后,不小心踩上去才自己滑倒的,可惜那个时候,孟先生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我后来也就懒得辩了,但妈既然提起这事,那我就顺便解释一下,还自己一个清白好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将我推倒的!”郭月清却一口咬定道。
但她似乎忘了,如今的孟沛远已经不是当初的孟沛远,在和白童惜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后,如果他还看不清白童惜的为人的话,那他还向她求什么婚?
“我相信惜儿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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