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问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
临时工不比正式工,时间都是在学习之余挤出来的,而且这种工作一般都是跑腿、发传单的杂活,收益毕竟有限。
阮眠深深的看了白童惜一眼,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是啊,那四年,她究竟打的是什么样的工,才能在毕业之后又开了一家咖啡馆呢?
她倏地叹了一口气,轻不可闻的说道:“童惜,我说我瞧不起我妈的为人,但我却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渐渐变成了一个像她一样的人,你说这可不可笑?”
白童惜露出一副究竟“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的表情,半响才道:“阿眠,我不怎么明白你的意思。”
阮眠苦笑一声,也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碎三观:“那四年绝大多数的学费和生活费,包括这家已经被你盘下来的咖啡馆,都是一个男人给我的,如果没有他的话,我想我会活得比现在清贫但却……快乐。”
“清贫但却快乐?”白童惜喃喃了声,然后下一秒:“男人?!什么男人?”
阮眠说道:“关于这个问题,又要从之前说起了,那个时候,医院说我爸的病基本上是没得治了,就算是在医院住着,那也是拖一天是一天,再加上住院费高昂,我爸听后立刻动了回家等死的念头,
我们其他人都没同意,心想就算是死,我们也不能让他死的那么痛苦,所以就继续将他留在医院度过最后的时光,
虽然当时我有学业,无法陪伴他左右,但我也清楚家里的经济状况,所以经人介绍,我进了一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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