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乔司宴这段话,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这段话,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见状,乔司宴了然的说:“我好像跟你说太多了,小绵羊。”
白童惜一愣之下,问道:“什么‘小绵羊’?”
乔司宴似笑非笑的说:“因为小绵羊是白色的,对吗?小白。”
两秒过后,白童惜才发现自己被乔司宴拐着弯骂了。
她撇了撇唇,报复性的说:“小心我一回北城,就去警局揭发你的恶行。”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哪有人会当着别人的面,说要告发他的,这不是找死吗?
乔司宴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请尽管去,前提是你能搜集到证据。”
白童惜当下解释:“我说着玩的。”
乔司宴淡声:“我也说着玩的。”
“”
白童惜发现乔司宴这个人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浑潭,你给他投什么,他就给你什么样的反应,直把你弄得没脾气。
一分钟之后,乔司宴开始擦拭起她的另外一只手。
只见她原本莹白无暇的手背,此时根本就不能看,幸运的是被咬出血的位置已经自然凝固,否则乔司宴还得再花费精力给她包扎。
许是药效开始随着时间而慢慢减退,白童惜感觉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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