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笑一声,像是在说:这是当然。
白童惜无法摘下眼罩,只能忍受着黑暗所带来的不安和恐惧,光溜溜的被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用温水沾湿她的身体后,开始在她的身上擦些什么东西。白童惜伸长了鼻子,洋甘菊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可笑的是,具有安定功效的洋甘菊,此时在她闻来,却只会增添她对未知的恐惧。
当敏感部位被触碰到的时候,白童惜下意识的挥开对方的手,呵斥了声:“不要!”
“你的皮肤就像一团脱脂奶油,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瑕疵,更没有难看的体毛,连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女人像是要将自己会的成语,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并展示出来一样。
白童惜终于忍不住要求道:“让我自己洗!”
“你的眼睛看不见,还是让我来吧,我可不想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女人说。
见白童惜用双臂紧紧的护在胸前,女人笑了笑:“东方的女人果然含蓄极了,也许我应该给你打一针,让你乖一点。”
白童惜气愤的咬下了唇瓣,结果却招来了女人更坚决的反对:“不不不,这么漂亮的唇瓣,是用来让人品尝的,你可不能这样糟蹋它。”
近乎麻木的被女人清洗干净后,女人将她从温水里捞了出来。
原本因为药物而变得软绵绵的身体,此时愈发显得酸软无力。
女人应该是给她穿了一件浴袍,白童惜用手摸了下,裙摆很长,几乎触到了她的脚踝。
这让她微微觉得好受了点,忍不住摸索到浴袍的两条带子,将活结绑成了死结。
女人注意到白童惜动的这小小手脚,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咦,你真是一个调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