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郭月清恨铁不成钢道:“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想包庇她,怕她做的丑事被家里其他成员听到?你怎么这么傻啊你!”
孟沛远英眉紧皱,却奈何环境问题,让他无法声张:“妈,你听话,带我们到你房间里谈!还是说,你想让爷爷捕风捉影,又找到一个指责我的理由?”
郭月清一听之下,立刻敛了声势。
想来她也很清楚孟老和孟沛远之间的矛盾。
下一秒,她暂且忍住对白童惜那口还未出完的气,没好气的说:“行行行,你们都跟我来!”
郭月清转身走在前面的时候,孟沛远偏头对白童惜交代道:“这事由我跟妈解释清楚,你待会儿只要保持安静就行了。”
白童惜一声不吭,不仅如此,她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有呼吸和有温度,她看上去就跟座蜡像一样。
孟沛远心知,有些人被打击太过头或者处于无比愤怒的状态的时候,会呈现出这种暂时短路的现象。
他十分理解母亲刚才的行为,给白童惜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基本对母亲唯命是从的他,头一回这么希望从他母亲嘴里听到道歉。
余光一扫,见郭月清似乎有回过头来催促他们的打算,孟沛远只好直接上手握住白童惜的手腕,将她扯着走。
白童惜就跟个提线木偶般,木讷的跟着孟沛远的步伐向前移动。
中途,他们经过了客厅,孟天真热情的招呼他们过去品茶,却被郭月清的臭脸和孟沛远的冷脸给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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