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她的鬼鬼祟祟,人家看得光明正大,见她望来,他又冲她比了个“请”的手势。
白童惜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僵硬的走了过去,僵硬的坐了下来。
这次她学聪明了,特意选了一张离乔司宴最远的沙发,希望他不要讨厌自己。
见状,乔司宴眉心微不可见的一攒,他长得就那么可怕?
白童惜这边已经声情并茂的开讲了:“乔先生,真巧呢,我记忆里就只认识两位姓乔的,一位是您,还有一位就是您的父亲……噢,请让我冒昧的喊出他的名字……就是乔如生乔老先生!
提起他,我就不得不说我曾有幸收到过他‘梦幻’系列的红酒,还跟他一起爬过一回龙鸣山,不过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怕是乔老先生不曾在乔先生您面前提起过我吧?”
乔司宴并没有露出一丝激动或者是亲热的情绪,只是点点头道:“家父确实没有跟我提起过你。”
“……”白童惜唇边笑意一僵,脸上火辣辣的。
乔司宴紧跟着冷冷道:“而且,我跟家父已经多年不曾往来了。”
白童惜只觉一道晴天霹雳劈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听语气,乔司宴似乎和乔如生有隔阂啊?那她不就变成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吗?
乔司宴睨了她一眼,反问道:“听意思,白小姐和家父似乎很熟络?”
白童惜五官一皱,她要怎么回答?
说熟,要是乔司宴真的对乔如生心存芥蒂,那会不会牵连到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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