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读完大学四年,我就和大学舍友阮眠一起回到北城,一起在外租房子,我通过面试,笔试进了泰安集团,从文员做起,她则经营起了一家咖啡店。”
孟沛远眸底划过一道暗芒:“阮眠挺有能耐的啊,刚回北城就经营起了咖啡店,就现在这一家”
白童惜点头:“是啊,怎么了”
孟沛远施施然的引导着她:“据我所知,阮眠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可她的咖啡店却开在了北城的商业街,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童惜耸耸肩:“你说的这点我也不是没想过,后来我试着跟阮眠打听过一次,她说开咖啡店的大部分资金来源,都是向银行贷的款。”
孟沛远冷笑:“照她的说法,供她贷款的那家银行根本就不是金融机构,而是福利机构吧。”
要知道,在北城开一家稍微像样点的咖啡厅,没有百来万怕是搞不定呢。
就阮眠刚毕业时的那点社会资历和家里那套破房子,实在很难说服银行调拨这么多资金供她创业。
白童惜皱了皱眉,总觉得孟沛远话里有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耐人寻味的一笑:“我曾经为了对付念慈而彻查过她一家,因而我发现,念慈的这个女儿,底细有些复杂。只是太过具体的东西我没来得及往下查,毕竟我要对付的只有念慈一个,但如果你对阮眠的往事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你懂的。”
白童惜摇头:“不需要了,谢谢。”
孟沛远蛊惑的问:“你难道都不好奇的吗你不想知道她的那些钱干不干净亦或者是,她这个人干不干净”
二人说话间,齐齐坐到了白童惜的床铺上。
白童惜的单人床很暖和,就跟她的人一样,让孟沛远有种深陷其中的错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