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修走后,白童惜立刻轻声问孟沛远:“你什么时候带樊修出门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一出门,他就跟上来了,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
“你怎么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因为我没有安全感。”
白童惜皱眉:“我看你是为了让他监视我吧?”
“保护我的安全,顺带监视你的行踪,一举两得,嗯?”孟沛远尾音咬得很性感,但白童惜却听得很想扁他。
她不满道:“我又不是你的俘虏。”
他笑了笑:“乖,你应该早点习惯这种生存模式的。”
习惯这种当羊当牛当任何牲畜的圈养模式?白童惜只觉得不寒而栗。
两人说悄悄话的期间,樊修领着一排服务生回来了。
除了樊修,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左手掌心向上摊开,上面放着一个用银盖盖住的托盘,粗略一数,至少有十几个。
见状,不少客人皆停下了用餐的动作,想看看这群服务生是冲谁而来。
结果当然是冲白童惜来的。
十六个托盘很快代替了白童惜面前那些不起眼的小菜,盖子由英俊的外国服务生们统一掀开,齐齐露出里面的菜式来。
见状,白童惜嘴角一抽,只见十六个盘子里装有蔬果拌鹅肝,凉拌鹅肝,鹅肝面包,鹅肝苹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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