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虚脱状,她就不该对这个男人即将说的话有什么期待的!
……
告别刘枫,走出宠物店时,白童惜不轻不重的捶了身旁男人的手臂一下,娇嗔一句:“你不那样说人刘医生会死呀?”
孟沛远敏捷的捉住她那只还来不及收回的小手,紧了紧之后说:“我是在提醒他做生意的法则,没听过一句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
“听过,但你表达好意时就不能婉转些吗?”白童惜无奈。
“婉转?抱歉孟太太,我这个人一向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到什么做什么,就比如现在……”
低头,猝不及防的在她颊边印下一吻,在她小白兔般呆滞的眸光中,孟沛远微一勾唇:“如何,你认清我的本性了吗?”
中午,龙鸣山。
白童惜透过身前的车窗,遥遥望见顶峰堆满了积雪的龙鸣山,由上自下的,积雪用肉眼察觉不了的速度慢慢消融,到了中下层几乎没怎么见到雪了。
即使是这样,这座“雪山”带给白童惜的感觉依然是:好冷哦,要爬上顶峰一定很辛苦吧?她和孟沛远会不会冻死在半路上?
就在她被淡淡的悲观包围之际,驾驶座上的孟沛远已经把车钥匙拔了下来,偏头,见白童惜畏畏缩缩的像只鹌鹑,他不由的从背后拍了下她的脑袋。
当然,他用的是很轻的力道。
因为在孟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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