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只听孟知先无力道:“郭月清,我孟知先自认一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包括你今日口中所说,我承认,这段时间我是经常和念慈联系,也偶尔……出入她的公寓,但究竟原因,还是因为你!”
“什么?因为我?”郭月清愣了两秒,随后面目扭曲的大笑两声:“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蹩脚的理由了,孟知先,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不会撒谎这一点还是没变,而这次,我竟如此痛恨你不会撒谎,要不然我还可以给一个原谅你的台阶。”
这番话,叫白童惜眼底腾起一抹复杂,郭月清怕是爱惨了孟知先了,要不然字里行间不会含着心酸与颓然。
孟沛远肃冷的盯着自己父亲的眼睛:“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迎着儿子透着薄怒的视线,孟知先叹了口气:“实话和你们说了吧,我认识念慈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是资深的心理医生,而我最近因为你们妈妈突如其来的改变感到特别心累,你们妈妈不知从什么时候变得多疑,善妒,甚至蛮不讲理,我便通过网上的广告找到了念慈,刚开始我们只在她的办公室见面,后来她的办公室装修,我就移步到了她家,我问的最多的是如何改善你们妈妈的性格,另外自己的烦心事也会多少和她交流……”
“除此之外呢?”孟沛远严肃的追问。
孟知先坦荡道:“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孟沛远,白童惜,孟奶奶皆不同程度的松了一口气,只有郭雨晴始终耿耿于怀。
“知先,既然只是普通的病患关系,那为什么不事先和家里人说上一句呢,啊?”这个时候,孟奶奶也不好再偏向自己的儿子了,否则不得被人说是老糊涂?
孟知先摇了摇头:“妈,月清的性格你们是知道的,如果我说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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